“那你答应他不就行了。”程春娘目中担忧一闪而过,“都求到京城了,可见病得不轻。”
盛言楚哼笑:“但此良医非彼良医,娘,丘林逸的意思是巴叔约莫得的是相思病。”
“相思病?”
程春娘怔了下,背贴着榻枕不知所措起来,脸在烛火的映照下微微泛红。
“对,一病不起,病入膏肓。”
盛言楚觑着程春娘,不放过他娘脸色任何一丝的表情:“娘,丘林逸说巴叔夜夜都喊您的名字,他想见见您——”
“楚儿,你快别说了。”程春娘臊得无地自容。
盛言楚不疾不徐的端起桂花茶喝了一口,方才续道:“宓儿说得对,我插手此事不妥,所以我想问问娘的意思,巴叔既久而忘不了娘,您若对巴叔还有意思,就去看看吧,若没有,我另找良医送往西北。”
程春娘抚着胸口猛然抬头,咬唇慢吞吞地问:“楚儿,你一贯不是不喜我跟他在、在一起吗?”
盛言楚叹气,将他的担忧一一说给程春娘听。
程春娘听了后感动的流泪,暗骂自己多想,她一直以为儿子觉得她这把年纪还跟柳持安勾搭很丢脸呢,原来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