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心头像是裹了一层乱麻。
盛言楚摊摊手,如实道:“今日上门的男人是巴叔多年的兄弟,他带来的消息想来不会有假。”
程春娘颤声:“那人怎么说?病得重吗?寻到咱家来可是想让你帮着找良医?”
盛言楚没点头,程春娘浑然不知,絮叨道:“我与他之间虽成了那样的光景,但他待你好是真的,如今他有难,你可不得要帮他一二?”
说着,程春娘好声好气地哄劝盛言楚:“好孩子,你千万别因为娘和他之间的罅隙而跟他生份了,你忘拉?咱家山上的荔枝树多亏他才种活,还有,你穿得鹿皮靴,你当娘眼瞎呢,是他留给你的吧?还有——”
“娘。”
盛言楚好笑的打断程春娘,叹气道:“您怎么跟宓儿一样的说辞,好似我对巴叔就那般冷血无情,巴叔待我好,我一幕一幕都记在心里。”
“我在西北的那段时日,巴叔处处照顾我,就连阿虎都调侃,说人人都喊我盛大人,唯有巴叔将我当孩子看待,嘘寒问暖日日不间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巴叔是我爹呢…”
程春娘嘴角抽搐几下,盛言楚嘶了口冷气,不再说这些,而是道:“娘,丘林逸来咱家,的确是求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