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破了。
“爷!”
雪地上溅起的刺眼红梅激得丘林逸慌张跑上前,只雪路险阻崎岖,跑过来时十分艰难。
“你手怎么划破了?快快,快止血,待会冻住了可就废掉了!”丘林逸大叫,喘着粗气埋怨,“这荒山野岭的,你没事脱手套干什么!”
柳持安吮吸掉伤口上的血水,边吸边眨眼示意丘林逸往冰雕上方看。
丘林逸骂骂咧咧的帮柳持安绑好伤口:“上边能有个卵子?!这鬼地方连根草都见不到,能有你要的草药?”
“阿逸。”柳持安摘下护口的狐毛裘,伸出另外一只完好的手,厚重的狐毛手套上赫然躺着盛言楚扔下来的玻璃片,上边还沾着几滴已经结成冰珠的血渍。
穿戴着像头笨拙野熊的丘林逸双手拿起玻璃片抬高放到雪光下左瞧右瞧:“这什么玩意?你哪捡得?”
柳持安将围巾往上拉了拉,虽瞧不出神态,但露在外边的一对笑眼无不在彰显柳持安此刻的好心情。
指了指一望无边际的峭崖,柳持安噙着笑容:“我适才看到有东西在动,便拽了下来,戴着手套不方便,就摘了。”
丘林逸撇嘴:“就为了这个伤了手?你脑子被冻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