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气,赶忙将门掩住,只留一个小缝往外松毛线。
恰如盛言楚所料,小公寓门外雪地几步远外应该就是深谷或是悬崖,毛线上抹了蜂蜡,一时半伙不容易被冻上,但被冻住也是迟早的事,所以他得加快手速探一探下边有多深。
毛线往下放了至少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见底,估算好蜂蜡毛线被冻住的时间,盛言楚赶紧往上提线,提着提着,突然卡住了。
再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就在他想要放弃时,另外一头的劲陡然松弛,盛言楚拽着断了一大截的毛线往客厅里趔趄摔倒。
摸摸摔疼的屁股,盛言楚赶紧去查看拎上来的那一段毛线。
好家伙,放出去的蜂蜡毛线周身都卷了厚厚一层冰溜,晶亮的线体看上去像是封存多年的琥珀,盛言楚上手去碰了碰,上边裹紧的冰块坚硬无比,在空调房中暖了半个时辰才化成一滩水。
有了这次试探,盛言楚更加坚定不能轻易出小公寓的念头,外面太冷,真要出去一探究竟,也该做好十足的准备,至少他现在这样不行,就毛线结冰的速度,光穿一件棉袄行不通,他得多备一些衣裳。
就在盛言楚计划着下次和盛小黑一起来一次室外探险时,远在玉山深处高峰雪路上的柳持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