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会彻彻底底的忘了他,和你爹一样。”
程春娘的隐忍和求全一帧一帧的落在盛言楚眼底,心脏抽得乏疼,盛言楚上前一步倒水给程春娘润喉。
“楚儿。”程春娘小啜了口花茶,止住盛言楚将要说的话。
“起初娘就不该和他有来往,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谁也别提,就当没发生过,你也甭操心娘的事,守着儿子过一辈子的寡娘大有人在,娘也行。”
顿了顿,程春娘自嘲一笑:“说起来怪丢人的,这事要是让水湖村的人听了去,那些妇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我呢,小三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想男人,不知羞…”
“娘…”
程春娘头偏向里边,摆手让盛言楚出去。
“你义母命人给你做了好吃的,你去找她。娘现在心里乱得很,得静静才好。”
盛言楚脚步微移:“那我晚点再来看您。”
“好。”
直至暮色渐沉,程春娘所呆的屋子也没有亮起蜡烛。
盛言楚担心他娘做傻事想进去看看,却被杜氏拦住:“你娘现在最不敢见的就是你,她怕你嫌弃她寡廉鲜耻。”
盛言楚百口莫辩,食色性也,他娘和巴柳子虽没修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