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春娘猛然回头看儿子,盛言楚目光讳莫如深,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都说夫死从子,盛言楚最烦得就是这些束缚人的框框条条,但今天他必须强制性的让他娘听他的话。
柳持安是不是巴柳子已经不重要,他娘没必要活在过去的感情中。
何况他始终觉得柳持安就是巴柳子本人,改头换面不认他和他娘,让柳持安带儿子过来刺激阿娘,柳持安竟还真的带来了。
柳持安不是傻子,他应该知道今日此举的后果。
程春娘心里一团乱麻,她是个弱女子,所求的东西并不多,可惜老天不遂人愿。
怔怔望着面前神色决然的儿子,程春娘心底陡然生起丝丝挫败,巴柳子是儿子找来的,这点程春娘敢笃定。
从木樨山下来后,儿子定是瞧出了她的心事,索性趁着巴柳子在虞城,喊巴柳子过来让她看清事实。
是该两清了,程春娘吸吸鼻子,巴柳子家室安定,她一个寡娘惦记别人丈夫做什么,好不要脸。
何况楚儿在朝根基不稳,她不能让儿子因为她而被同僚看不起。
“娘听你的。”程春娘不哭了,面容坚毅:“你放心,娘不会给你丢脸,等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