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心一软,交代内侍官扶五皇子回府休息,临走前,五皇子还冲盛言楚瞪了好几眼,若非内侍官拉着,五皇子怕是又要拖着病弱的身子打盛言楚一顿。
经盛言楚一顿解释后,朝中百官出奇一致的对盛言楚投去同情的目光,盛言楚揉了揉脑后边的包,皱着眉听百官小声嘀咕。
“五殿下最是骄横跋扈,如今这位新科状元被五皇子盯上,哼,以后有得受……”
“适才五殿下说临朔郡卫敬私自将他扣在郡守府养伤,不知皇上可会因怪罪卫敬?”
“怪罪?”
文官不屑地哼了哼,“卫敬为朝廷卖力多年,又一举端了西山书院那些肮脏事,如今卫敬马上就要上任漕运总督一职,这会子皇上会为了这点子事治卫敬的罪?做什么白日梦呢!”
“且不说卫敬没有做对不住五殿下的事,便是有,皇上也不可能为了五殿下召回卫敬,要知道卫敬此番前往漕运——”
“嘘嘘嘘……”
盛言楚耳朵一动,啧,怎么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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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五皇子这么一闹,老皇帝一下想起盛言楚就是当年那个献上御寒神器的孩子。
当年葳蕤山雪崩造成南边多郡陷入百年难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