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站好。
谁知五皇子不肯罢休,咳嗽中不忘拿身子撞盛言楚,红着眼眶口中叫嚷:“父皇,当年儿臣势微,吐血后被此子和临朔郡郡守卫敬扣押在郡守府养病,咳咳咳,期、期间此子从未对儿臣有过愧疚之心,咳咳,如今让这样的人做状元,儿臣、儿臣死活不答应!”
孩子气的话逗得老皇帝忍俊不禁,笑过之后老皇帝的脸瞬间拉得老长,五儿他再不喜,可终究是他的种,若盛言楚真的和卫敬对五儿不敬,这状元之位他就该好好掂量掂量了。
听五皇子闹了这么一通,盛言楚若再反应不过来就是傻子,赶在老皇帝发火之前,他慌忙撩起袍子跪倒,反口替自己辩驳。
盛言楚没有咳症,说话顺溜,三言两语就将五皇子泼来的脏水洗刷得干干净净。
“胡闹!”老皇帝闻言勃然大怒,气不过走下台阶揪着五皇子的耳朵,可一想到这个儿子身体弱经不起折磨,便叹口气松开手,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五皇子。
“那药既是你自己跟盛状元讨要的,吃吐了血能怪谁?”
老皇子拔高声音,喘着粗气道:“既知道自己身子不好乱吃什么?如今倒打一耙怪盛状元?”
见五皇子咳红了脖子耷拉着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