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们觉得咱们还能像去年那样平安无事的回去吗?”
“什么意思?”有人不解的问。
盛言楚继续洗头,只不过在听到薛兴禧提到他时手指顿了顿。
薛兴禧背靠着石板,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浇凉水。
“什么意思?”薛兴禧恹恹冷笑开来,“如果今年静绥书院再出波折,你们觉得他们会率先猜到是谁下得手?”
“谁?”一个和盛言楚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仰着黑黄的脸问。
旁边几个年纪大的秀才齐齐皱着眉,没好气的道:“还能是谁?我们呗。”
“在静绥那帮人眼里,咱们昌余做什么都是错的。”薛兴禧翻起白眼,无奈道:“今年静绥有郡守大人的义子,若他深陷泥泞科举不顺,我们这些人就该洗洗脖子等着入狱受死吧!”
“我才不想死!”
尖叫声来自那个少年,少年和盛言楚一般大,声音似乎还没过变声期,略显沙哑,气呼呼的拍打水面:“去年背了锅,今年还要咱们背,世上没这个道理!”
“景哥儿说得对,凭什么让咱们三番五次的被怀疑?”
“对啊,我不服。”
有人直言抱怨,亦有人静下心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