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科考之中也不许有夹带之说。”
薛兴禧摆摆耳朵里的水,一脸慎重:“我要说的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
薛兴禧欲言又止,几个小伙伴跟着跳下河,催促道:“薛兄有话说就是,吞吞吐吐作甚?”
薛兴禧张望了一下四周,语气很艰难:“去年静绥书院的童生被下药,虽没查出罪魁祸首,但外头的人都在传是我们昌余下得手…”
“胡说八道!咱们书院从不使这种卑劣手段,科举从来拼得都是过硬的学问,谁会闲到去干那种损阴德的缺心事?”
“去年那事绝不是咱们昌余干得!”说话语气掷地有声,并不像作假。
盛言楚耳朵动了动,将沾了泡沫的长发往水里放,边放边搓。
石板后边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往这边传。
薛兴禧:“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静绥的人都将这口黑锅往怎们身上扣?咱们冤啊——”
对面几人沉默了,还是那句话,他们若是静绥的人,同样会怀疑上和他们有旧仇的昌余。
薛兴禧扎进水里泡了几息,再冒出时脸上神色冷凝,一字一句道:“今年静绥下场的秀才有郡守大人的义子,若是静绥书院的科举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