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心思吧?虽然娘不识字,但瞧着每回寄去西北的信都很长,肯定不止问候的话。”
说起信,盛言楚心虚的低下头。
八月底从临朔郡回来后,为了撮合他娘和巴柳子,每每要寄信去西北,他都会唠唠叨叨的写一堆有关他娘的话给巴柳子看,其实没别的意思,单纯觉得寄一趟信太贵,不多写点对不起他出的银子。
“以后信别再写了。”
程春娘似是下了大决心,一脸颓败:“昨天你放小黑咬他,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你不高兴,我也没给他好脸色,原本昨晚那一顿饭是特意做给他吃的,被他那几句话闹得心烦便吼了他几句…总之已经撕破脸,那就别跟他来往了。”
盛言楚掏出一张素纸,道:“既然要断,那就断个彻底,这是我昨夜列出来的清单,牦牛肉和鹿肉还有奶豆腐等,咱已经吃得差不多,既拿不出货物那就折现,等会我去数银子,正好舅舅下午要回程家庄祭祖,让舅舅一并带给他。”
见盛言楚将一堆包袱从小公寓里搬了出来,程春娘眼角顿时湿润了一大片,其实巴柳子对她娘俩真不错,人也老实,只是纳妾养庶子……
程春娘心头一震,摆摆头暗道:不行,不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