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咱们也走吧。”盛言楚淡定的起身,找了一个离程以贵很远的位置坐下。
“他这是怎么了?”梁杭云惊魂未定的跟着坐下,拿袖子捂住嘴,拼命的忍着嗓子眼里的恶心劲。
盛言楚掰了块馒头就着咸菜吃了两口,戏谑道:“还不是因为桂花糯米藕太难吃的缘故。”
“难吃?”梁杭云望着碗里金灿灿冒着蜂蜜香味的桂花糯米藕,难以置信的抬眸,“原来你不吃这个是早就知道这桂花糯米藕不好吃?”
盛言楚笑着点头:“去年我刚进来的时候一点都不知情,被夏修贤一群人激得盛了一大碗的——”
他指了指梁杭云碗里的桂花糯米藕:“书院还是一成不变,去年我来书院的时候是桂花糯米藕,今天还是老样子,你可别看这桂花糯米藕做的美观,实则吃起来……”
盛言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滋味才好,搜刮了一顿词汇后,最后汇成一句话:“杭云兄,要不你尝尝?反正你碗里的桂花糯米藕不能剩。”
梁杭云瞥了一眼摊在那宛如咸鱼翻白眼的程以贵,举着筷子好半天才鼓足勇气夹了一块进嘴,咀嚼几下后,梁杭云的俊脸倏而皱成一片苦菊。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