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受了黥刑。
此时的素姑娘全然没了前些日子的嚣张和嘚瑟,脸上满是血迹,雕刻的“耻荡”二字深入骨头,因浇了千年黑墨,两个字显得格外的渗人。
盛言楚拉着程有福过去的时候,身边有不少长辈指着被拖行的素姑娘,低声对身边的孩子道:“看到没,此女放纵任性不加检点,所以才临街问罪来了,你可不能学她。”
小孩懵懂的点头:“娘,她好丑哇。”
清脆的说话声陡然引得披头散发的素姑娘瞪了过来,似是没想到盛言楚会大老远过来看她笑话,素姑娘忽然像被狗咬了一样,张牙舞爪的朝这边扑了过来。
小孩吓得哇哇乱叫,盛言楚上前一步挡住小孩的视线,面无表情看着疯疯癫癫的素姑娘被衙役用力拖走。
“舅舅认为我做的狠心吗?”回怀镇的路上,盛言楚突然问。
程有福微笑听着,缓缓道:“要舅舅说,你该跟刘县令提杀了素姑娘才对。”
叹了口气,又道:“这件事你娘受了不少的气,你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怯懦胆小,当年盛元德带着外室回来,她跟我说,哥,我不想活了,我就问她为什么有这种偏激的想法,你猜你娘咋说的?”
盛言楚缩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