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大手一伸将盛言楚揽住,活似多年的老友一般,“本官欠了你两次人情,你只管说,想如何惩治牢里那个女人。”
说起素姑娘,刘县令紧紧皱起眉头,啧道:“这女子嘴脏的很,嗷了一上午了,非说我们关了什么夫人,这不是笑话吗?一个未嫁女成天坐着他人妇的美梦,要本官来断案,定要判她一个不知廉耻的大罪名。”
“大人说的是。”盛言楚顺势而为,拱手道,“此女败坏我娘的声誉,逼迫巴柳子娶妻,实乃强人所难,何况她和歹人勾结深夜谋害巴柳子,罪加一等,按我朝律法,该以黥刑处置。”
“黥刑?”刘县令楞了一下,旋即赞许的点头,“这女子毫无羞耻之心,若是放任不管,定会成为咱们静绥县的一大笑话,本官过些时候便要去郡城上任,倘若这时候出乱子可就遭了。”
“施了黥刑后,量她也没脸出来闹事。”
当天,素姑娘就被强行在脸颊上刻了“耻荡”二字,并涂上墨炭再也洗不掉,从此沦为罪犯一流。
下午官府的人将素姑娘的双手绑了,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绳子拉着在县城大街上巡了一圈,盛言楚心下畅快,便扯着程有福过去看热闹。
进了大牢的人,没罪也要脱层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