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应该没胆子去杀人啊,再说了,他与那秀才无冤无仇。”
“我又没说真的是他。”盛言楚嗤笑,“我只是说他很符合仵作描述的嫌疑者罢了,如果真的不是他,官府自然会放了他,只不过他肯定要在牢里吃一顿苦。”
不管辛华池是不是杀人凶手,总之能让辛华池遭一场罪,那他心里就舒坦,也不枉他在礼院受了辛华池的污蔑。
诚如盛言楚所想,辛华池的确在牢中很不好受,大概是因为县衙还住着京官,所以县令尤为在意这次命案的侦破,便下令让孟双将辛华池等嫌弃者依次用刑逼供。
就这样逼问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有忍不住疼的人说出了实情。
县令忙的晕头转向,一边要应付秀才惨死的案子,一边又要紧锣密鼓的监督县学教谕们批阅学子们的考卷,就这样两头忙的过了三天后,终于迎来了喘气的机会。
这天天还没亮呢,表兄弟两就在礼院右侧石碑下蹲着了。
此时距离放榜还有一个半时辰呢,程以贵踢了踢盛言楚的脚,又紧张又兴奋道:“你合该不用来的,这还用猜吗,你肯定是案首。”
盛言楚揉揉惺忪的眼,昨夜康夫子喊他去了康夫子在县里的好友家中做客,他原以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