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一般,歪着脑袋笑问,“怎么没见辛家兄长呀?小子与他从前在康家见过一面,甚是有缘呢。”
盛言楚的笑容落在廖经业的眼里瞬间就成了挑衅,廖经业脸色变了几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在礼院刁难盛小秀才,令盛小秀才当庭脱衣散发,这种无赖学子我廖某教不了,自然是将他赶出了廖家私塾,任由其自生自灭。”
盛言楚沉吟了一会儿,忽道:“那夫子可知他现在在哪?适才官府的人贴出了通缉手令,说今夜寻到的秀才尸体是一个身长五尺三的青壮男子所为……”
言尽至此,他不往下说了,拉着程以贵往隔壁的客栈走去。
廖经业警觉性极强,立刻沉下一张脸:“辛华池人呢,他人去哪了!快去将他找来!”
一时半伙反正是找不回来了,因为辛华池此刻又回到了衙门大狱。
辛华池其实一脸懵逼,他正挤破了脑袋思考晚上在哪里睡觉呢,一转头就被孟双的人打晕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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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官府会怀疑辛华池?”
回到客栈关好门窗后,盛言楚才松口将他的怀疑对象告诉了程以贵。
“不可能…吧。”程以贵吃惊道,“他虽是个该打死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