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快速绑好有些凌乱的头发,扭头对程以贵道,“咱们还没到城门口的时候,夫子就在车上交代我,让我跟你说一声,说今晚咱们五人去茶馆聚一聚。”
陆、石二人都没有住客栈,两人借住在县城亲戚家,而康夫子在城门口遇上了熟人,便去了老友车上,临走前交代盛言楚别忘了晚上到城中最大的茶馆汇合。
将银钱悄悄丢进小公寓后,两人火速下楼。
康家小厮笑着迎上来:“夫子让小人将马车赶来了,楚学子,贵学子,两个快些上车吧,茶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大河兄长和涟兄长已经在车上了?”盛言楚问。
小厮搭好杌凳,正欲解释,这时车棚里探出一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五官端正温和,只是面容有些发黄,此人正是陆涟。
“楚哥儿,贵哥儿。”陆涟笑着打招呼,“大河他今夜不过来了,刚才我去敲他的门,石家人说他早早去了城西的庙会,说是要去拜一拜佛祖,求一挂安安心。”
两人上车坐好,饶是盛言楚早有心理准备,待看到一身靛青细衫的陆涟后还是有些震撼。
“涟兄长,眼下还是二月天,你外头只套一件长衫不冷吗?”
他里里外外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