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件呢,亵衣,薄绵长袖,马甲,然后是康家发的统一学子宽袍,贵表哥身强力壮火气重,但也没脱下薄棉长袖。
反观陆涟,宽袖广身的长衫虽衬得他风流俊朗,但二月天乍暖还寒最频繁,这会子丢下棉衣是否过早?再说了陆涟的身子骨并不硬朗。
歹说好说,一路上盛言楚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能说动陆涟加件衣裳。
程以贵没好气的拧盛言楚的胳膊,睨了眼走在两人前面瑟瑟发抖的陆涟,蹙着眉头低声道:“他不听劝拉倒,等会冷的喊娘的时候且看他还装不装风流。”
对,没错,陆涟给出的解释很奇葩。
“楚哥儿有所不知,今晚茶馆一聚大有趣味呢,你还小尚且不用打扮,只是贵哥儿…”说着还轻笑了一声,至于后面的话是什么,盛言楚闭着眼也能猜出一二。
果不其然。
原来静绥县最大的茶馆二楼竟然是当街抛绣球的好场地,此时二楼挤满了年轻俊俏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穿的美,不少胆大的女子挤到栏杆前对着楼下进出的俊雅学子们嬉笑点评,轮到陆涟时,楼上有女子惊的尖叫,似乎说什么能嫁给这样清新俊逸的儿郎此生足矣之类的话。
陆涟听了微微一笑,胸膛挺的更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