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走了。”
盛言楚想起那日在云岭山上贵表哥说的话,笑着接上:“听说巴柳子是孤寡一个人?”
李茂也笑道:“要我说他孤家寡人一个刚刚好,他前头那个婆娘我见过几面,是个好的,可惜命短早早走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巴柳子庆幸没跟前头婆娘生娃,你是不晓得那位嫂子娘家人能无赖到什么程度,嫂子刚嫁过来的时候,巴柳子穷的厉害,那边娘家人见到巴柳子连杯热茶都不愿意给,后来巴柳子慢慢挣了体面,那边的人就跟沾了花粉的蜜蜂似的,隔三差五就往我兄弟家跑。”
盛言楚颇惊,有这样的前外家,他娘若是嫁过去不一定能过上安分日子,看来他得把巴柳子从‘新爹’名单中划掉了。
李茂起身找木瓢舀热水给浴桶里昏睡的梁杭云浇头,继续笑着说:“巴柳子是个心热有原则的人,他婆娘在世的时候,哪怕岳丈家的人如何的看不起他亦或是找他打秋风,他都是笑两声从不放在心上,我看不下去了,问他心里不膈应吗?楚哥儿,你猜他咋说的?”
盛言楚走过来踩着小板凳给梁杭云擦背,闻言顿了下,真的有在思考,斟酌了片刻,道:“莫非他不拘小节,不在乎这点委屈和银钱?”
李茂啧啧两声,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