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荆没有正经工作,偶尔去酒吧里做几次兼职。最近有个早年退行的姐妹在汉阳开了家KTV,喊阿荆过去帮忙。阿荆琢磨着手头不剩什么活钱,便应下了。
姐妹姓胡,化名胡春儿,见阿荆顶着五个指印吓了一跳,忙让服务员找条毛巾敷一下:“她们又去找你麻烦啦?”
胡春儿是知情的,心疼地扶着阿荆左看右看。
阿荆不以为意,但冰凉的棉布触到脸上还是有一丝丝的疼。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胡春儿叹了口气,陪阿荆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抽烟。红红绿绿的大厅里面,包厢中传来的歌声震耳欲聋,门外的沥青大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看样子,你混得不错。”阿荆吐出一口烟。
“托叁姐的福。”胡春儿也笑了。
水晶吊灯的光芒打在她墨蓝色的眼影上,虽风骚不减,却也有了岁月沉淀的味道。阿荆想起从前在游艺路的时候,想包春儿的人可是不少;才过了几年,春儿也能包别人了。
“你这儿还缺人吗?”阿荆问。
“怎么?终于想定下来了?”胡春儿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眯着眼睛玩笑道:“我这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