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
阿荆笑笑:“不是我,是余儿的一个姐妹。一个人带孩子,蛮造业,想着帮一帮。”
胡春儿听了,挑眉瞧了她老半晌。
“你说的这个人……是叫章冰冰吧。”
“你知道她?”
“知道,好歹我也是余儿出来的人。”胡春儿咬着烟,从旁边拿起烟灰缸给阿荆掸灰:“她跟那个老板的事我都听说了——是男人没良心,也是章冰冰没本事:明明晓得正主打上门去还赖着不走——我晓得她想的是莫斯,不就是为着孩子多捞些钱么?可谁家里没点子难事儿了?就她章冰冰的命金贵?……叁姐,你别怪我心狠,我不是冇跟她谈过——但是人家瞧不上我这个小店子勒!说莫斯一个月两叁千,她在大老板床上睡一夜就赚回来了;我有么办法啦?……”
胡春儿勾着肩膀,二郎腿挂着高跟鞋一颠一颠的。
阿荆不言语。
她知道后面那句没说的话是什么。
“叁姐,你是个明白的;章冰冰这种人么?……不值得。”胡春儿搭着阿荆的肩,玫瑰红指甲尖尖亮亮:“早脱了身的菩萨,往前走就是了、回头干什么?大家都一样的脏,也没什么惨不惨……”
她吐出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