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落在精致的高跟鞋上,碎钻点缀,在光下闪耀着,鞋跟又细又长。
纪随与叹口气,语气颇为无奈,“脚伤不是才好,平时怎么不注意点,不长记性?”
说话间,他抬手取下鞋子,在受伤处揉捏,确定伤情。
阮幸都没做好心理准备,疼得“嘶”了声,还愣是从他话里读出不同的意思来,觉得纪随与在教训她嫌弃她屁事很多。
她小脾气上来,语气很不客气,“我二十一年都没有这么频繁受过伤,认识你才一个月,怎么就一直扭到脚。”
“……”
“就因为你是骨科医生,我必须要配套吗?”
“……”
纪随与沉默,今天确实是他连累到阮幸。
是他的错。
“对——”
就在他刚要道歉时,阮幸再次开口,将他的话截断,“我不管,你要赔我,要做我的私人医生,不然我太亏了。”
“……?”
纪随与愣住。
没有气氛,没有计划,冲动使然。
话音刚落,那股子上头的冲动退散掉,阮幸清醒,她也愣住了,和纪随与对视,眨巴着眼睛。
虽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