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淮身上。
不等片刻的眨眼,房子的承重结构全面崩溃,滚落的石块将好不容易凿开的入口又重新掩埋。
刹那间,薄幸月脑海内一片空白,恨不得浑身手脚冰冷。
脑子里什么都忘了,只有一个念头始终清晰。
她不能失去季云淮,更无法接受再一次的离别。
仅此而已。
薄幸月牙关打颤,拿着的纱布散开,成为混沌天地间最刺眼的一抹白。
混乱之际 ,盛启洲领队冲上前去,竭力让声音镇定下来:“快——”
她奔赴到最前线,失控般跟着一起徒手移开砂石,明亮的眼眸内蕴藏着水意,定定道:“让开,我要下去救人——”
雨水和泥点溅到了干净的衣物上。
薄幸月根本不在乎,只是感知到心头的酸楚如同涟漪激荡,快要淹没掉她所有的情绪。
那一枚送出去的平安符,一直都被季云淮小心珍藏着。
倘若真的有佛祖在上,她只有一个心愿,保佑季云淮岁岁平安,其余的别无所求。
上方掩埋的石块移开后,盛启洲又拿起对讲机重新联系:“季队,你没事吧?”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