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医生爽快人,我喜欢——”
季云淮哼笑一声,漆黑的眉眼溢出些许冷意。
盛启洲后悔地哽了哽,果断纠正自己刚才的措辞:“我欣赏薄医生,不是喜欢,薄医生别误会哈。”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呼出一口气,心下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薄幸月倒没说什么,垂下纤长的眼睫,将手上的那支中性笔重新别到胸前的口袋中。
暮色四合,云层绵密。
他们聚餐的地点是盛启洲定的,在附近一大排档。
一落座,烧烤的气息扑面而来。
由于跟老板是熟人,老板还特意给他们多送了两瓶啤酒,叮嘱说,“你们敞开了吃,不够再加,我烤得过来……”
部队里的男人都没那么多规矩,够朴实够真诚。
总之是休假,个个儿都摆出不给你灌倒,就甭想出去的架势。
方一朗到的比她早,看向自己旁边的位置,殷勤道:“薄医生,坐这里吧。”
脱下白大褂,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双排扣的湖蓝色法式裙,长度及膝,小腿线条纤细合度,露出漂亮的踝骨。
大排档的光线偏暗,朦胧黯淡之中,薄幸月拨动着肩窝的碎发,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