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几万年来,大多数时候从来只是用术法随意幻化了一身素白的衣衫,不曾讲究什么样式,这几日,竟将我生生逼成了个裁衣制衫的能手。
可伺候了这数日,我竟半点好处也没捞到,我才反应过来,这厮太过分了,太小气了,我想不通,我不过说错一句话,至于得罪他这么狠?
我本不想再理会他,可他偏偏想了各种法子来引诱我,把我逗得情不能自己,又毫不负责一溜烟跑了。
我只觉每天水深火热,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憋出什么毛病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往日这家伙都急色得很,这几日每到关键时候都及时刹住,他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虽然是在治我,但用这种法子来逗我,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呀!何必呢?他自己不也是火气越来越旺,嘴上都生了疖子了!
有一日我见到了我的手札,这两本手札摊开,青荼在其中几页作了着重标记。
《养鱼的一千条法则》上,摊开的那一页,我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
养鱼的九百五十七条法则:鱼不值钱,都是贱骨头,须得冷待他,折磨他,如此他才不会离开你。
而那本《追大鸟的一万种方法》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