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鸟没有野鸟香,得到的没有摸不着的香。
你说我是不是手欠呢,难怪这几日青荼想着法子整治我,原来不止我说错了话,还有这一茬呢。
我低声下气道歉,这厮仍旧阴阳怪气不理我。
我不甘心,于是日常我二人在智与勇上较量一番。
终于有一日,我不耐烦极了,撂挑子不干了。
那厮便振振有词教训我:“你想要享“美味佳肴”,自然要将我养得细皮嫩肉,这番辛苦都忍受不了,如何配享人间至味。”
我也振振有词答道:“不能光让马儿跑,不能让马儿吃草,我伺候了数日,总该给些甜头。”
我觑着他,一双眼像是无形之手,真恨不得立刻将他扒光生吞活剥了。
那厮便眉眼盈盈,含羞带怯地望着我,“给些甜头?”
不待我反应过来,那柔润带着浅浅凉意的唇便贴了过来,我身子立刻便麻了,只能与他大眼对着小眼,鼻尖对着鼻尖,呆呆地立在原地。
这冰冰凉凉的触感,比雪花甜,比冰花软,我不自觉地舔一舔。
那厮眸子划过一道暗流,随即退了开去,痞痞道:“甜吗?”
我被俘获了心神,只得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