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的左手,“孤自然不会做对自身不利的事,不过是要你一根手指,好给曹阿瞒个提醒。”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生杀予夺在他眼里草芥蜉蝣般寻常,区区吹灰之力即可让所有人的鲜血成为脚下铺路的浮尘。
“袁本初!战场上兵戎相见才算男人,欺侮手无寸铁的女子算什么本事!”阿笙拼命挣脱他的钳制,用力把手臂往外抽离,却被面前这个力气明显几倍大于自己的男人牢牢掌控在手中,难以脱身半步。
“若非曹阿瞒狡诈在先,坏我大计,孤岂会动你?要怪罪,就怪……”
“轰”的一声,耳里顷刻爆开后面的话已变成听不清楚的咒骂,在耳边不断回荡着模糊的声音。
——手指上的痛意骤然暴起,由钝逐渐趋向尖锐,偏偏神经能无比清楚地知觉属于身体的一部分在丢失,就好像不只那根左手的小指,似乎整根手臂都连着断掉了。
指节断裂与皮肉分割的悉索声响清晰地钻进耳朵,随即,那根小指倏而掉落在地,发出沉沉闷响敲在痉挛作痛的心头,倾泻而出的液体沿着手背与掌心淌下来,瞬间濡湿了衣袖与小臂内侧一大块。
血的腥气扑鼻而来,刺激头脑里每道神经。
下意识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