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着实前所未见。快,请官爷躺下,待老朽切脉再观。”
阿笙握着荀彧的手都在抖,他却比自己镇定得多,始终神态自若地依照郎中的嘱咐躺在榻上,被后者把着的手腕泛出鸩毒特有的青紫,一丝丝在身上肌肤里蔓延开来。
这时他终是撑不住,闭眼陷入了昏迷。
郎中端详着他的面孔,静静地细切脉象,片刻后银白眉峰却不自觉扭到了一起,乍然发出疑惑的神情。
见郎中沉吟不语,阿笙不禁急了,慌忙问道:“先生,他现在怎么样?”
“夫人莫急,官爷救倒是能救。或许是下毒之人经验浅薄时间仓促,此鸩毒量少并不致死,老朽斗胆针灸调理一试,可保官爷性命无虞。”郎中捻着手里的银针,“只可惜官爷纵使能安然,却难保无恙。”
“先生此是何意?”
“自古鸩毒药性最为剧烈,即使量少,恐怕也对他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健康也必定会因此受损,这些都恕老朽无能为力了。”郎中无奈地摇头道。
这其实都在阿笙的意料之中,能救回荀彧已是万幸,她再不敢为此责难郎中。
于是她沉沉颔首,弯腰躬身作了个礼:“先生只要能救他,如此大恩我已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