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很笃定,阿笙毫不怀疑他猜测的准确性,于是慢慢抬眸,逐渐看入那双明亮的眼睛,“司空猜的是那个人么。”
他却没有回答她,而是沉默着将她一路抱往宫外,跨上一辆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马车。
“回家罢。”耳边浮起他柔和的声音。
仆从撩起车帘,车里淡淡的幽香顿时扑面过来,裹挟她的鼻子,带来股很温暖的气息,似乎是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就是这般令人安定的归宿感么。
他一手抖开羊毛毡给她盖上,调整了个姿势好让她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随着马车辚辚启驰,阿笙听见他在头顶轻声说:“那小内监的命我已经取了,谁敢伤你,孤必饶他不得。”
声音不大,却蕴藏着最煊赫的力量,决然得令人畏怕。
她没开口,只仰面闭眼不语,有些报复他宫里没说实话的意思。
他却自顾自继续言:“那帮小宫女也真是糊涂无知,孤嘱咐她们看好你,再好生送你回宫,怎的就出了这般差错。孤明日就罚她们每人五十大板,以治个办事不力懈怠职权之罪。”
“她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五十大板下去非残即伤,再说是我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