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护送,让她们早些回去的,又关这些姑娘什么事。”
她本来不想再理会他,可毕竟那几位宫女的身体要紧,还是不得不仗义执言几句。
毕竟依他的性子,她毫不怀疑这不会只是区区戏言,万一惹了什么人命,他是绝对不会怕,她倒能骇得良心不安,自责惭愧。
他却没再说话了,沉默着从刀鞘里拔出倚天剑,“哗”的清鸣顷刻响彻耳膜,令阿笙的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眼睑好奇地微眯条缝,昏暗的视线里,看见他似乎正在拿帕子仔细拭剑,一丝一寸,锋利刀刃上的所有血迹尽数被擦除,将那些喋血的记忆独自封存进自己一个人的记忆里。
想来,那些斑斑驳驳的血迹,半个时辰前还寄藏在那些人的脖颈和心脏里,淡淡萦绕的血腥气和车厢里的燃香混染在一起,很快皆被车外钻进的秋风所驱赶。
这时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也听不见,安静地合眼聆听动静。
“孤杀了很多人。”静默中,他突然说。
莫名其妙说了这么句话,让听者不由得为之一怔。
“孤记得从前戏志才还在的时候,这个聪明的青年曾在围炉夜酒时跟孤说,若要攫取天下,光靠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