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阿笙自己也在心慌意乱地急得团团转,看窗外的银杏枝碍眼,狠狠地折了一根插在瓶里。
“这吉平怎么敢如此大胆!这下可引火烧身,连累了三族皆遭殃。还是要让小秉带着吉桃快点跑掉才安全,越远越好。”阿笙念叨着,烦躁地又扯掉一片枯黄的叶子。
想到这儿,她赶紧拉住正在擦拭桌子的绿漪的袖口,半是嘱咐半是央求着说:“你快去找到别部司马卞秉,让他立马带着吉桃绕间道从许都逃到襄阳,把我这个令牌给他,告诉他有了此牌没人敢阻拦。”
绿漪答应着便要出去,阿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忙叫住她,拿出一顶白纱帷帽盖在她头顶,“快戴上这个,别让人识破你的脸,万事记得小心谨慎,千万莫出差错。”
阿笙在屋里不停徘徊跺脚,焦急地等着绿漪回来复命,床上睡着的丕儿却也不安分,径自在哇哇吵闹,哭得令她心神更加不宁。
见绿漪总算吁吁地踏进门,她赶紧迎上去,迫不及待:“怎么样了?他们逃掉了吗?”
绿漪却满脸沮丧,摇摇头,小心翼翼瞅她一眼又低下头,不敢看她极度失望的神色。少顷突然“扑通”一跪,头磕石板低低道:“恕奴婢……无能。”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