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笙赶紧把她扶起来,奈何她压根不敢起身,只垂着头俯伏于地,怯生生扭着衣袖,在阿笙眼神逼问下才吭哧吭哧道:
“奴婢晚去一步,吉桃姑娘已被擒住,夫人您的弟弟他……他试图劫囚,已被校事府抓住下了狱,奴婢见都见不着他,就被士兵们拦住了。”
这是阿笙所设想的最坏的结果。
果然还是来了。
绿漪见她倏然站在那怔住了,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力惹得她发怒,不禁战战兢兢地猛磕头,边哀求边哭道:“夫人恕罪!奴婢无能,实是来不及赶上啊。”
阿笙这才回过神,见胆小的绿漪正长跪不起,只得叹口气上前把她扶起来,“此事本就与你无关,并非你的罪责。你也不必如此,先下去歇息吧。”
事不宜迟,她也只能去求曹操。这是所有办法里的下策,在他怒意正盛的时候求他,从来都和与虎谋皮并无区别。
官署离府不远,不一会儿就能赶到。她忙向门口的守卫深深行了一礼,带着哀求的语气请求道:“麻烦通报一声,说卞夫人求见司空大人。”
全副铠甲的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是一张从没看过的脸庞,便皱眉不耐烦地呵斥:“适才司空府出了急事,司空才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