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慈摇头,她确实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张妈皱着眉,涂完药水之后给贺文山打了一个电话。
……
临江市森林公园。
何其坐在长椅上打着电话,汤元照顾着铁炉上的烤串。
不远处,一个戴着戏曲面具的青年斜斜倚靠在栏杆边,手中洒下喂鱼的饼屑。老奶奶溜着狗,慢悠悠地走着。再远一点,卷发女人踩着高跟鞋痛骂丈夫,脸上挨了两个巴掌的丈夫背着包怏怏地走了。
看似没有关联的一切串在一起只需要一个眼神。
老奶奶因为狗跑得太快而跌倒,卷发女人将老奶奶扶起,力气不够,于是喂鱼的小青年也来帮忙。
何其给腿痛的老太太腾出座位,汤元从烧烤架旁的拿来保温瓶和一次性水杯。
几人非常自然地凑到了一起。
通过眼神地交换,大家都肯定了对方的身份。
何其召唤系统,看了一眼聚集在一起地蓝点,伸出了带有革命友谊性质的手。
他主动介绍自己:“我叫何其,在这个位面的身份是一个码农。他是汤元,一个艺术家。”
老太太:“叫我姜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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