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拧住,只能弯下腰,贺周无法再俯视贺慈。
他眼前的只是一个脸色苍白的虚弱小女孩。
她的眼中还带着探究的疑惑,好像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却没有松开,把他死死按在原地。
“给我放开。”贺周咬着牙,盯着贺慈。
贺慈松开手,退了一步。
贺周心中惊疑不定,面上还是冷冷的看着贺慈。
保姆张妈终于发现了在门口似乎和人起了冲突的贺慈,她立刻大步走过去。高挑的少年怒气腾腾,而她雇主的女儿,正垂着眼揉手腕。
手腕上又红又青的痕迹明显是被人用大力气掐出来的。
“你是谁?干什么?”张妈把贺慈挡在身后。
贺周理都不理张妈,目光直直刺向她背后的贺慈。
小女孩一抬眼眸,面无表情和他对视。
贺周点点头:“你很好。我记住你了。”看着像个好拿捏的包子,还藏着黑心呢。
张妈不知道贺周同样是贺文山的孩子,贺周也没有主动提,她便怒视着他。
贺周一言不发离开,张妈牵着贺慈走到床边,给她涂药水。
“刚刚那小伙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