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她觉得体内的东西在颤抖,似乎在等自己,苏艾能感觉到他克制的定住不动。
“好好感受我。你要记住我的形状,长度,粗实。不能忘记。”他的声音粗嘎。却又透着谆谆地耐心般,一字一顿说的格外清晰。
苏艾觉得疼。也觉得冷。她开始发抖。
然而她一声不发。
这沉默使男人的言语变得有些一厢情愿。就像一条褐鼠拥有一颗画眉鸟的蛋,但永远无法得到一只雀跃鲜活的小画眉鸟一样。
章洺越可以感受到这种疏离,但他更愿意相信这沉默只是因为她过于虚弱,过于无力。以至于无法给他回应。所以他开始随自己意愿拥有她,不再执着于她的对白。
他把自己的胸膛紧紧贴着苏艾的,埋伏许久的男根有些失控的向上顶弄起来,一下一下的,重而深。次次都满满的到底。
苏艾觉得这水深火热,冷暖交替的乏力感,连同身下被刮蹭的疼痛都像极了自己十叁岁冒雨给母亲送伞时的所感所受。
九岁后的苏艾时刻都在忧惧抛弃的到来。因为九岁的苏艾没了父亲。她曾信奉的神明一个都没有显灵,他进山运木材,出山时起了山洪。她再没见过她还值壮年的父亲。
打捞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