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内裤,放下裙摆,迦兰德涨红了脸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个手。
赫尔曼少校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迦兰德走到他身后,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赫尔曼少校,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说完才觉察出这个动作当中不寻常的味道,迦兰德有些懊悔。赫尔曼少校虽然喜欢发小孩子脾气又很高傲,但似乎对她没什么兴趣,也非常绅士地提出他自己睡沙发。迦兰德懊悔地想,不该作出这种暧昧举动的,太冒失了。
赫尔曼少校酒量其实很一般,几罐啤酒猛地下肚,喝得又急又快,愣是给他搞得有些头脑发热神志不清起来。他用指尖抵着盥洗室的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也睁得大大的,试图保持清醒。微醺时,酒精会对感官起到巨大的加强效果,可是他没有想到,跟迦兰德共处一室,感官被加强是一种极度痛苦的折磨。
起先在外面脱掉了制服外套,此时只着一件白衬衣,她触碰的指尖仿佛还停留在他背上,清澈如冷冽泉水一般的可爱声音轻轻叫着他,赫尔曼少校脑子里翻腾的全是不该有的欲望。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他绝对不要碰阿尔德雷女校的女孩。
“赫尔曼少校?”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