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疑惑:“可沈娘娘当年是因罪被废的,不是说陛下深厌么?”
邵滢的目色清冷如霜,优美的唇线微微一掀,却无半点温度:“当年什么罪?”
朱玉气音道:“蓄养军队,且腹中为妖星。”
“妖星?”邵滢淡淡一嗤,抚了抚平坦的小腹,语调清冷而忧伤:“想来同病相怜,我的孩子倒了地下,也能得沈娘娘照应了。至于蓄养军队,给谁养?给定国公?还是沈娘娘自己当女皇么?”
朱玉嘶了一声:“是诬陷?”
邵滢把玩着一直南玉簪子,触手温润,然而玉石在能工巧匠的精雕细琢之下也有了尖锐的一面,簪头在窗棂间透进的一缕阳光里闪烁出一抹凌厉:“瞧太后偏宠皇后的样子不就知道了。”
朱玉好大一惊,似被风雪扑了满面,忙伸手虚掩了她的唇:“娘娘!您叫奴婢不要说这样的话,怎么您自己这样不当心!”又取了白玉瓷瓶,以轻纱沾了药水细致为她上第二层药,“咱们宫里的嘴,可未必都干净!”
邵滢的手用力拍在案上,簪子断裂,惊起一声清脆的伤痛:“我有什么可怕的!若不是她,这会子我的孩子都能跑能跳,能叫我阿娘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妖星,宫里都心知肚明,可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