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老奴婢敢这时候叫嚣起来,必然是不肯改口的,所以她并不搭理刘妈妈。
她凌厉而阴沉的眼神瞥向宁华,语调似乎劝解似乎警告的打断了宁华的话头:“宁华,你可要想想清楚了再说话。夫人小室里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做下的,必然会留下线索!陛下面前,你若如实招供,或许还能保你一条小命!否则奴咬主,是处以极刑的!”
宁华似羸弱的小兽一般缩在地上,仿佛任何人一脚踩踏之下就要殒命,听到苏方氏的威胁,却似被触动了神经,绝望地惊叫起来:“奴咬主是死罪,静云劝解夫人不要生出怨怼,一旦被人察觉世子爷和姑奶奶也要被拖累,结果呢!还不是被夫人杖毙了!”
她没有明说苏氏诅咒太夫人,却也明明白白的肯定了刘妈妈所指。
苏方氏双眸里似乎结出了冰,冰笋横空而出,直直杵向宁华和刘妈妈:“你们简直胆大包天!陛下面前,也敢如此胡言攀咬!”
刘妈妈瞄了眼皇帝,香料焚烧起的烟雾缭绕在空气里,皇帝的面孔便似寺庙里被的神佛,叫人看不清,故而越发宝相庄严,不得不敬服而畏惧。
可这样的畏惧又如何比得那个人给的绝路更加窒息!
她家里的独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