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是临时布置起来的。
小室虽未曾联通她的卧房,可如刘妈妈所言,她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怎么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仿佛是怕自己的真切不被相信,刘妈妈急急膝行了几步,朝御案嘭嘭便磕了好几个响头,苍老的额立马红肿起来。
“奴婢没有要害谁!奴婢卑贱之人,一家子老小都捏在夫人手里,如何敢陷害夫人啊!奴婢只求将功赎罪,保一家子老小性命而已!”
宁华年轻的面孔上满是惊恐,一浪又一浪的凌厉目光紧紧逼破,使她的唇色渐渐发紫。
她张了张嘴,出口的不完整的话音在沉寂的空间里,听着便似瑟瑟秋风里即将被秋日神君打落的泛了枯黄的花叶:“奴婢、奴婢……”
跪在苏氏身侧的侯夫人苏方氏忽然出声道:“倒是看不明白了,你是国公夫人的奴婢,今日如何非要一口咬住她不放了!”
刘妈妈老泪纵横,佝偻的身形卑微如蚁:“奴婢只求将前尘往事里的罪孽赎尽,今日所说,不为攀咬污蔑,只求陛下开恩,放过奴婢的家人吧!他们只是蝼蚁,却不曾做下阴毒之事,只是挣扎着活在世上啊!”
苏方氏明白这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