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也得晓得,熠州是华阳疼爱的,万万瞧不得他受委屈受折辱的。所以,有些话本宫也是要问问清楚。蒋大夫人是个什么心思,别是老夫人做主了,您心里头揣着不舒坦,瞧不上我们熠州,来日便是诸多的不满。”
端了茶盏,慢条斯理拨了拨清亮茶汤上舒展的茶叶,眉眼微微一抬,看向蒋邵氏:“想和沈家攀亲的你们也瞧见了,不是没有,家世比蒋家好的也不少。若是心有勉强,本宫也不去沈家讨没趣了,免得再伤了本宫与华阳的情分。”
蒋邵氏尴尬的面红耳赤,心知是沈家有意为难了。
自打女儿露了心思,她已经把那沈家郎君查了个透,不计长相、学问还是人品都是极好的,虽说是个庶出,可毕竟沈祯没有嫡子,是不是嫡出倒也没那么重要了。
何况她自己做了四十多年的长媳,知道其中的不易,又是瞧着长女在王府如何艰难,便一直想着让小女儿做个幼子媳妇,安安稳稳的享福便罢了。
沈烺云的妻子姚氏倒也是个宽和的,与她做妯娌倒也不错。
只是她要强了一辈子,当初为了断儿子念想那么折辱了沈灼华,叫她再去求亲,如何拉不下脸面。
蒋老夫人淡淡瞧了媳妇一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