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李郯的话说到了,也不急着逼出个答复,一盏茶吃完便告辞了。
送了李郯出门,蒋韵便道:“天道好轮回,从前折辱人家,如今却是要咱们全数吃下了。”
蒋邵氏垂着眼不说话,手中的帕子绞的扭曲。
蒋老夫人只淡淡道:“得不到的才最要命,你自己想想吧!”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蒋韵瞧着母亲抿着唇不肯松下来,无奈道:“当初母亲做了什么,沈家人自然记得清清楚楚,灼华受了母亲的折辱,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记着呢!怕是连陛下也记着呢!”
轻轻挽了挽母亲的臂弯:“何况如今熠州是庶出,人家自然心有疑虑。沈家也没有直接拒了,不过是要您一个态度,有那么难吗?二哥哥被您逼得去了远地,几年见不得一面,妹妹也是个死心眼儿,难不成母亲还要重蹈覆辙么?”
蒋邵氏僵硬的挺着背脊,眉心突突了几下,到底还是頽萎了下去。
第二日里亲自去了李郯那说项,请她辛苦再跑一趟。
待到最后一茬的桂花落尽,灼华的胎也坐满了三个半月了。
弄了个堂会。
请了京里的名角儿来唱戏,下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