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好好,我的错。”徐悦温柔细语的哄着,避开伤口轻轻给她顺着气,原是想哄她高兴,却叫她痛成这样,吓的徐悦不敢说笑了,细细给她擦了汗,“要不要躺下来?”
夏日炎炎,灼华却不觉得有几分炎热,冷汗浮在皮肤上,湿黏的微冷。
灼灼艳阳从窗棂斜斜投进来,无遮无拦的穿过半透明的枕屏,落在了她汗水细细密密的苍白面颊上,仿若杏花沾雨的柔弱,整个人几乎都要透明起来。
微微喘了几下,灼华拉着他的衣襟,柔弱的语调里有眷恋与撒娇,“不要,就要你抱着。”
“好,抱着,不舒服告诉我,别忍着。”徐悦不敢乱动,僵着身体让她靠着,“阿翁就在家里住着,要不要先让老人家来把一把脉?”
“晚一点吧,我现在就想与你说说话。”灼华抿着笑意道:“是不是把你们都吓坏了?我这干孙女要是死了,阿翁的活招牌可就塌了。”
“别胡说。”徐悦神色一沉,抬手轻掩了她的唇,失血过多之后她的身体总是微凉的虚弱,那抹微凉便如利剑一般割在他的心头,“别说。”
灼华一张嘴,咬住他的手指,轻轻添了一下,浅眸中有流光婉转,“亲我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