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非常,我亦时时刻刻想念着你。”抚着她的脸颊,贪看她每一分气息,“累了就别说话了,我陪着你。”
吃力的抬手抚了抚他的眉心,灼华问他:“这几日好些了么,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徐悦胸中似春柳脉脉轻拂的感动与柔情,“我很好,阿翁每日于我施针,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灼华一笑,拉了拉他的衣袖,绵软道:“睡得有些累,你抱抱我。”
徐悦小心翼翼的将她托起,坐在她身后,让她舒适的躺在自己的怀中,微黄的发青披洒在他的臂弯,“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扯到伤口?”
他的动作是极温柔的,到底伤口太深,心脉受损严重,短短几日里还未长好,稍稍一动就痛的她头皮发麻,一时间冷汗直沁,黏腻了背脊,断裂了气息。
灼华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轻轻一笑,“可以。”揪着他的衣襟闻了闻:“你好香呢!”
徐悦点了点她的鼻,小心的拥着她,温柔的似要沁出水来,笑道:“怎倒觉着遇上了个大流氓呢!”
灼华笑出了声,虚弱之下便是有些气短的咳了起来,一咳又扯动了伤口,额际的冷汗便滚滚而下,眼前一阵萤火纷飞的晕眩,“都、都怪你,自己流氓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