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并送来的还有昨日的口供,很显然,他有些束手无策了,想着通过灼华这边让镇抚司的人也帮帮忙。
徐悦倒是颇为气定神闲:“这一回可真是机警的很了。”
要等的,就是这个!
灼华的嘴角漾了抹笑意,“他们不死,咱们怎么知道背后什么人在动手呢!齐冕之流本就是棋子,不管事成不成都是要舍弃的,他们知道的也不会多,没什么追查的价值。”
正说着,穷已和明镜神不知鬼不觉的显现在了廊下。
到把站在廊下台阶上的不易和长贫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平静下来,笑呵呵与二人打了招呼。
然后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站。
再是高人,见多了,便也见怪不怪了。
原本穷已和明镜都是跟着徐悦出去办案的,昨儿发生了周恒的事情,徐悦怕有人对她不利,便要把两人留下。
推来推去,最后一人身后留一个。
然后,倚楼和听风黑着脸,闲时练武便更勤奋了。
两人昨夜分别被派出去,因着她昨夜心情不好,夫妻两人便也没有于此事上多交流,今日虽醒了个大早,却也“交流”了旁的去了。
此刻瞧他们一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