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间,窥得矮窗下人影成双,缠绵。
徐悦把人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换上乳白底绣红海棠的裙衫,温柔的面孔在那鲜艳的花纹下满是餍足的笑意。
系上最后一个结,扣了她的腰肢到怀里,压低了嗓音,沉然沙哑的问她:“见着我就羞,是不是想着这个了?”
他只着了一条袴,裸露着结实的胸膛。
胸膛上一道又一道的陈旧疤痕只余了淡粉色的痕迹,而南方之战留下的伤却依旧突着肉芽儿,颜色竟是比回来时的深粉色更深了些,隐隐有暗黑色泽在里面。
灼华疼惜不已,慢慢拂过那几道疤痕,一扬脸,丢了羞,抬了胳膊圈住他的颈,在他耳边细细低语了几句,引的徐悦气息炙热的又去扒她的衣裳。
收拾妥当,用了早膳,徐悦正准备陪灼华去京畿府衙,蔡茂静就先让人传话过来了。
昨日派人盯着的那几个人,一个失足落水,死了。
一个操练时从马背上落下被马踏破了内脏,也死了。
虽死的档口叫人怀疑,但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是被人灭口的。
线索全断了。
周恒的案子蔡茂静那边几乎是推进不下去了。
而今日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