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痛起来。
她细细将所知的讲给了他们听,“一环扣一环,浮在表面的几个人已经盯住了。只是这几个太容易被人发现,想来也是很难从他们身上发现什么的。方才去了停尸房又仔细验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痕迹。都是武夫,身上新伤旧伤的也多,又是昨日刚打了架的,实在难以分辨出什么来。”
姜敏拧眉道:“胃口还真是大了,想一并吞了三千营和巡防营,顺带挑拨了周氏和柳氏的关系。”
姜遥摇了摇扇子,嘴角习惯性的上扬着,酒窝里却盛了几分凌冽滋味,“这个李怀有些意思,竟能拢住这么些个厉害角色,从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灼华吃了两口凉水,平了平心口的憋闷,“李彧懂得作壁上观,他自也懂得,当初败像初现,他就做好了退避观战的准备了。否则,如何能那般轻易就被遣去了封地。”
李郯面上有薄薄的笑意,似冬日的阳光落在了坚硬的冰柱之上,反射了一缕寒光奕奕:“他如今算计着储位,手底下的人只盯着那些位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不管不顾。若真有三哥上位的一日,那些人得了重用有了权力,还不把咱们当了死敌。咱们这拨儿人,一个都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都说天家无父子,天家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