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会让我送去三餐。”
英国公夫人一听,稍稍松了口气。
瞧着焯华一脸的苍白,晓得他也着急,便强自镇定的点头,“你若能进得去,便陪着他,三餐的事情你别操心,我会准时送来的。好孩子,地牢阴湿,要累你吃苦头了。”
焯华唇色淡如梧桐花瓣边缘的一缕白,却还是弯了弯嘴角,抿了个安抚人心的笑意。
清泠不失温柔:“我无碍。母亲不要着急,保养自身,一切都会过去的。”
那一树树梧桐花开的正好,花萼细长深陷,一捧捧开的淡紫色簇在一起也有丰满的艳丽,只是大狱的阴冷也为花儿朵儿的染了几分凄风楚雨的瘦骨伶仃。
开到颓败的花朵渐渐成了暗淡枯萎的橘黄色,有风略过,似被绊住的欲飞不飞,宛若垂垂老矣的蝴蝶,再无机会投入广阔的天空。
徐悦送了灼华回家,洗去了停尸房的沉闷腐败之气,换上熏了旃檀香气息的干净衣裳,这才让紧拧的眉宇稍稍舒展开些。
瞧着时日尚早,徐悦便又回了衙门。
姜遥几个得了信儿,早就在鹤云居等着了。
“如何?”
灼华乏累的掐了掐眉心,只觉得心口又开始蠢蠢欲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