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一把把人捞了起来,啃了她的耳垂一口,“夫人走不走?”
明堂里置着两口百合折枝的白瓷大瓮,冰雕在里头悠悠缓缓的吐着凉气。
裂冰的缝隙里供着几朵大叶栀子,深翠的叶拖着洁白如玉的硕大花朵,花瓣层层密密的包裹着,只几瓣微微开启,呈欲坠不坠的姿态,花叶沾了冰的寒气,便似清冷的美人遗世独立。
南宫瑾一件碧螺色长裙,发间只簪一直白玉簪,眉目英英不失娇美,身子挺拔纤细,便如这大叶栀子一般清新怡人。
不见?
哪能这么轻易打发得了呢!
今日徐悦不在,前脚走了煊慧和长天,南宫璃便又上门了。
灼华是不想与她照面的,毕竟,她也当真未将此人当做了对手。
实在是懒得应付,只是人家踩着点来的,她若再拒,也不大好看。
吃了盏燕窝,灼华叹道:“真是累人……都怪徐悦那张脸,着实招摇了些。”
秋水轻轻一笑,道:“怕是爷也是如此想了。昨儿沐王妃送来的幽州特产,爷可是一筷子没碰,回头还跑去厨房叫庆妈妈以后不许端上桌呢!”
灼华一哼,抿不住的笑意,“他到还好意思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