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醋了。”
秋水为她簪上一支六瓣梅的木簪,那是徐悦亲手为主子雕的。
秋水扬了扬眉,笑道:“小醋怡情。”
看到内室的门打开,南宫璃下意识的瞧了过去,只见了一眼卧房摆设,她便更加确定此女与旁人是不同的。
双目所见内室明亮整洁,临窗一张雕百花折枝纹的软塌、一张梳妆台,一架半透明枕屏将宽阔明亮的卧房隔成了明次两间。
枕屏下摆着一张矮几,供着香炉与瓷瓶,青烟袅袅、花卉明艳,颇有佛祖拈花一笑的意境。
全不似别家闺秀新妇,中规中矩的分着稍间、次间、暖阁,半点新意也无。
南宫璃见到灼华出来,起身虚走了几步,她笑容舒怡道:“殿下可好些了?前阵子想来看望,只是怕您还未大好,也不敢扰了殿下修养。”
“不过老毛病了,倒也不碍事。”灼华扶着秋水的手坐下,淡淡一笑,阳春白雪的清丽妩媚,“翁主如今可习惯了京中生活?京中夏日便要比回贺热一些。”
“确实,回贺两面面环山、两面围水,气候便是比此处稍湿黏沁凉一些。”南宫璃一笑,眉眼英气,落落大方:“我是常年游走山川四海的,到哪里都能习惯。大周的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