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一份的厌恶,如何会为了他们去打算什么。”
李郯疑问道:“既然如此,六哥为何还会被三哥的人算计?”
“那些都是暗棋,以防书信泄露,行动都是各自算计的。”灼华缓缓道:“谭氏虽为宠妾,李怀却未必样样信任她。而似谭氏这样的棋子,也不会事事去打探,她的作用是在关键时候给李怀致命一击。”
前世,这个谭氏便是起了大作用的。
一缕明媚的春日阳光恍如淡淡的金色菊瓣,从窗棂缝斜斜的投进来,窗棂上头悬着卷起的竹帘。
垂在颊边的青色的流苏,沾了光线的亮,悠悠晃晃的似流水粼光流淌着。
白玉莲花座的香炉里袅袅着一脉青烟,若即若离又如梦如幻,窗外的花木葱葱盈盈,墙根儿底下一丛竹子长的极好,竹影婆娑,晃出了千点风骨。
为那谭氏的凄惨与不幸伤怀了一盏茶的功夫,李郯又转了话题,“父亲下令让蔡茂静好好审问那的褚白,不过我听说他受了几日的刑了,半字不肯吐。”
灼华悠悠呷了口茶,淡淡一笑,“我也没想过他会招。”
李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你搞这一出做什么?让蔡茂静变着花样的审问他的家人。”